“没有老爷,就没有我等幸福。”
魏浩是凉县的神。
绕主干街道一圈后,带队军官停下,指着囚无天和囚无法。
“你俩随我走。”
囚无法喘气,“能不能歇会儿?”
“歇你爹,劳改犯也配歇?”军官张牙舞爪,又抽打了几鞭子。
“官爷,别打了,别打了。”囚无天陪笑,“我们现在就跟您走。”
很快,两人被军官带到一处院子。
院子内出来一个老头,像鬼一样阴森。
“官爷,有活?”
“动作快点,别弄死人,老爷特地吩咐的。”
“哎呦官员,放心,您还不知道我的手法?保证不留根。”
囚无法头皮发麻,察觉不对劲,“你们想干什么?”
阴森老头可劲盯他腹下。
“问那么多作甚,进去躺好。”军官一脚踹去。
两兄弟不敢多问,躺到既上床又像板凳的地方。
“咦,绑我们干嘛?手铐脚铐都带了,还绑绳子?”囚无天越发觉得不对劲,“莫非想要动刑?”
阴森老头往旁边提来箱子,将其打开,里面全是刀。
“别怕,刀很锋利。以前我是干阉公猪活的,其实人跟猪都一样,好阉。”
囚无法二人终于反应过来魏浩的目的。
“魏浩,我跟你势不两立。”
囚无法目眦欲裂,浑身僵硬,忽然一下,觉得最重要的东西没了。
囚无天怕的要死,“不要,不要,我去舔魏大人的鞋,给他当人马犬,以后只用四肢走路,供他玩耍。不要阉我,不要阉我。”
一阵剧痛,囚无天脸色煞白,当场昏死。
“挣扎啥呀,没公猪听话。可好,手一抖,割歪了,还得再来一刀。”老头咒骂,“蛮夷真麻烦,还不如公猪。”
当晚,庆功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大家哭的哭,笑的笑,诉说这些年来的劳累和辛苦。
若没有魏浩,就没他们,更没有今天。
“我二麻子在此发誓,生是老爷的人,死是老爷的魂,生死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