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希望有人背黑锅,而我就是被推出来背黑锅的人罢了。”
景文君是痛彻心扉,但脑子不傻。
“最初是父皇要我引诱魏浩,引诱失败,又将锅往我身上推,倒也没错,怪来怪去,不怪别人,怪我自己没能耐,没倒贴成功,被退回老家的货色,被老家子民喷唾沫,也是应该的。”
魏浩不要她,如果说只是抽干了她的灵魂,那被她爹推出来背黑锅,则是将她最后的希望都给榨干。
她乃金枝玉叶,从小就知道该做什么。然而该做什么,不意味想做什么。
连她唯一爱上的男人,也不要她了,甚至所有人都笑话她倒贴没人要,她何必再活着?活着都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
“朕再问你最后一次,究竟去不去夏国?”景皇对她失去所有耐心。
景文君声音变冷:“不去。我是魏浩的女人,生是他的女人,死是他的女魂,绝无可能嫁给他人。”
“什么他的女人他的女魂,你要不要点脸?你只是被他退回老家的破鞋,还弄不懂状况?朕怎么会生下你这犯贱的女儿?”
景皇怒不可遏,口不择言,气到咆哮。
“朕告诉你,即便死,朕也会把你的尸体送到夏国。”
“父皇,你如此急着要我离开,无非是心怀愧疚。”
景皇反手一个巴掌。
景文君原本就虚弱,被这一巴掌打得头晕目眩。
她笑的癫狂。
“打得好,打的妙!来呀,打,继续打,最好把我打死,天下人就不会再笑话父皇教女无方,将众人怒火平息。”
“你……”景皇气到浑身颤抖,肺都快要气炸。
知根知底的女儿,在这一刻变得陌生,好像以前乖巧懂事的长女不见了,变成一个叛逆的长女。
“不吃东西是吧?行,朕亲自来喂。”
他强行扣开她的嘴,往里灌粥。
“吞下去,吞。”
景文君目光平静,毫无反抗。
景皇被她看的头皮发麻,更多却的是满腔怒火。
“吞下去,这是朕的命令。”
景文君将粥吐出,吐了景皇一脸。
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