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这大哥没用,没将他保护好。”
魏忠义叼在嘴角的烟,啪嗒落地,脸色煞白,双目赤红。
之后,由猛然间起烟,狠抽好几口,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算是明白,为何魏浩先前的演讲那么悲伤、愤怒了。
“这,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跟你没,没关系。他不仅是你弟弟,我的儿子,还是大秦亲王,保家卫国是他的职责。”
魏忠义跌坐在凳子上,整个人像瞬间苍老十岁。
“不管怎样,先别告诉你妹妹和你娘。没找到尸体,别整这一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魏浩点头,“放心,我会尽快将联军打垮,小弟没死就罢了,万一牺牲,我要景夏楚三国为他陪葬。”
魏忠义没讲话,颤抖着手,抽烟,等魏浩走后,才嚎啕大哭。
有些悲哀,不能展现人前,只能背地默默承担。
双峰一战,魏然下落不明,他手底下的一个将士,陈子寒,顶替职位,临危受命,带兵急行军三天三夜,抵达瑞安县,偷袭敌军大本营,断掉夏国水军后路。
前方则是刘行宇利用水雷,给夏国水军杀了个措手不及。
他们发泄心中的无尽怒火,要让这群背信弃义的王八蛋付出惨痛代价。
即便敌军跪地求饶投降,举白旗,全都没用。
大秦的意志,很坚定,势必摧毁景夏二国的脊梁与底蕴。
惹哪个不好,偏偏来惹大秦,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陈子寒看着如落水狗一般的敌军,满意地掏出赛神仙。
联军被打得节节败退,一路撤退。
撤退的过程不顺利,大秦将士沿途布置各种陷阱,让景孟坚吃了不少巨亏。
即便换路也没有用,只能不要命的往前冲。
等退到河源州,人马仅剩四十万,各个面如死灰,精疲力竭,每次总觉得追兵已被甩掉,想松口气的时候,追兵又冷不丁冒出来,久而久之精神都快被折磨崩溃。
抵达河源州后,到处是尸体,惨不忍睹,臭气熏天,乌鸦盘旋,苍蝇飞来飞去,往死人的鼻孔嘴巴里钻。
惨不忍睹,惨不忍睹呀。
景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