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主犯交出,其他人可酌情减罪。马家乃地方名门,百年家族,陛下高看两眼,已派人到你们马家招安。”
闻言,里长脸色微变,心虚的望向马腾甲。
马腾甲同样脸色微变,心中更加嗤之以鼻,觉得大秦朝廷外强中干。
上前,朝吴得法拱手。
“草民乃马腾甲,马家人。马家庄的事情,你都看到了,并非他们粗暴,实在是村官和秦军联合起来,欺压他们。
凡事都讲前因后果,大秦派来的村官有问题,威胁我等。
带着助手在马家庄宣传收地政策,排查黑户,落实户口乱七八糟的……”
闻言,吴得法怒不可遏,这群人居然把大秦的好政策,污蔑成欺压村民。
他颤抖着手,指着不远处埋人的大坑,边上的鲜血似乎历历在目。
“流程,办公形式,全有记录。你们胡搅蛮缠,手持器具,将村官打倒,埋在坑内,用石头砸,你们有没有良知?”
马腾甲嗤笑,故作委屈。
“瞧你这话说的,马家庄有多少户,都摆在明面上,哪有黑户?你说的大体是流民,和我马家庄没关系,别冤枉马家庄。”
里长附和:“不错,别冤枉良民。”
小年轻爬起,朝吴得法挑衅地吐了口唾沫。
吴得法抹掉唾沫,脸色越来越冷,“马家庄五百户,记录人口三千余人,实际人口远超五千,其中大体是马家养的黑户、奴隶,这些人没有户口,是为躲避人头税,甚至其中几代全是没有户口的黑户。”
讲白了,是私军。
“我手中有证据,记录了一切,我不管你们是不是良民、喊到名字的随我走。马狗子,马……”
点到名的人,心生惶恐,叫嚣的越发凶残。
有些人,拿起石头,企图驱赶。
马腾甲眯眼:“怎么?要屈打成招?”
“放肆,还敢妨碍朝廷办公?再敢妨碍,别怪我等采取措施。”
吴得法看明白了,这群刁民,讲不通道理。
“警告你们,如果敢用石头袭击朝廷命官,按大秦律法,是要坐牢的。情节严重,按造反处置。”
“狗东西,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