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魏浩很了解,知道魏浩原则,中土各国间的潜规则,会遵守。
“朕特么去问谁?”景皇气急败坏,“这消息已传五日,意味着五日前大秦军队已然出发!”
众人不解,林略才愕然。
“匈奴截断江流,我如果是魏浩,也会不惜一切。陛下,景江不可断!”
“朕并未断江!”景皇怒吼,却显底气不足。
若魏浩因江水下降而兴兵,他真欲哭无泪。
“此刻非追究责任之时。”马戎三道,“当前应该先派人核实此事,我军前线有无十万壮士,如果其中有误会,就解决。无法化解,则开战!”
“如今的景国,已经不是两年前的景国,应有信心。况且,蚁多尚能咬死象!”
这话虽嚣张,却略显牵强。
景皇神情复杂,他景国怎就沦为蚂蚁了?
林略才咬紧牙关:“愚昧无知大秦昔日仅有一军时,便压制三国,何况现在?我国非两年前之我国,难道大秦便是两年前之大秦?胜则无忧,败则永无翻身之地。我国虽有两支万人火枪军,有小口径火炮,然数量与威力均不足。同等体积之火雷,大秦能将人炸为碎片,我国仅能致伤。欲达同等威力,重量须增七八倍。更别提大秦新式武器了,重机枪杀伤力巨大,专为破除骑兵而制,我国能拿出应对之策么?”
林略才的话,让马戎三沉默。
景皇眼中惧意更浓。
“敌军已至,难道我国将作缩头乌龟?”武阁一大臣道。
“为国家,为百姓,暂作缩头乌龟又有何妨?”林略才咬紧牙关:“近年来我国赔款无数,几近掏空国库,更兼两年岁供,货币权亦拱手让人。如今谁还用景钱?百姓都知秦币保值,我国财富早已被大秦掠夺,扩军两百万,耗资几何?制武器,又费银几何?国库空虚,若非先皇留下厚实家底,我国早已破产!”
林略才的话,众人无法辩驳。
景皇更是神情阴沉,感觉自己快要崩溃。
“大国尊严,非求可得,唯有血战方能赢得!”
“确实,示弱无益,若再进一步退让,不知道大秦会提出怎样过分的要求。”
“如果你们立军令状,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