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魏浩把元若芷放回大楚,意味明显,他要统一中原,咱们贸贸然再和大秦干上,不具备意义,无非是送死。”
他的话,算是将事情定下基调。
有人气急败坏,有人吐出浊气。
景皇便属于后者。
他病了,病得严重,病名叫“惧浩”症。
“行,照你们说的去做。”
“陛下,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这么做并非畏惧大秦,而是告诉他们咱们不好欺负。”
马戎三想了想,道。
“臣认为,可以协助大秦讨伐匈奴。”
“行行行,随便你们,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摇摇欲坠的起身离去,背影显得无助又落寞。
下朝后,他跑到景文柔面前诉苦。
“女儿,好女儿,爹爹的乖乖女。爹心里苦,魏浩那王八蛋,不顾情分,又打来了,爹爹屈辱呀。景国的未来,全在你身上了。女儿,女儿……”
换成以前,景文柔必然跟着景皇破口大骂魏浩。
可经历过上次的事情,她成长很多,想通很多。
景国的半壁江山,压在她身上,她没有办法承担。
景皇留她在这,又不给实权,讲来讲去只有嘴巴讲的好听,左一口女儿,右一口女儿,实际对他这女儿一点都不信任。
所有图纸、配方,第一过目经手的,全是景皇。
景国革新,革的只是表面,而非内在、思维。
“父皇,我没时间陪你聊,还要做研究。”景文柔语气冰冷的下逐客令。
景皇还没吐槽完,恋恋不舍。
“女儿,先前你说的白火药,研究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