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柳?”冯朝军一听,脸色顿时大变,这花柳是性病!而且他也清楚知道,自己这花柳病是从哪里来的?
要是让姜玉容知道他在外面干的那些事,搞的那些女人,怕回家得脱层皮!
而像姜玉容这样的女人,既不漂亮又不性感,说得难听一点,长得还影响性趣,所以冯朝军不到外面找女人才怪。
“你什么时候得了花柳病?”姜玉容紧紧皱着眉头,用着极为严厉的目光,望着冯朝军。
她是学医的,当然知道花柳病是什么病?而且,最重要的还是,如果冯朝军得了花柳病,那就说明,他在外面乱搞女人!
“我…”冯朝军脸色又是微微一变,变得很是不自然,而且还不自觉的往后腿了一步,这模样显然就是做贼心虚了。
“我没有得啊!”他脸上勉强挤出一些尽量看上去很自然的微笑,道:“我哪有什么花柳病,没有的,你听他瞎说什么?”
“没有?哼!那你为什么会这么害怕?而且,这段时间来,你一直跟我分房睡,说什么工作太累……我看你啊,分明就是有事情瞒着我……说!”姜玉容说着说着,突然一把揪住冯朝军的耳朵,厉声喝道:“是不是在外面搞女人了?”
“没有!我真没有啊,冤枉了,你大大的冤枉了我!”冯朝军失声叫道,心里面害怕得很,以姜玉容的性格,知道他在外面搞女人,还不得剥了他的皮,拆了他的骨头?
“而且,我天天晚上都回家,你也看到的呀,哪有时间去搞女人?你说是不是?”
姜玉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感觉冯朝军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
冯朝军松了口气,然后愤怒的瞪着周远,道:“分明就算这小子想挑拨离间,你千万别信他的话!”
“晚上没时间搞,白天有啊!”周远笑嘻嘻的摸了摸鼻子。
“你这小子……”姜玉容立即把目光转向周远,目光充满了怨毒,咬牙切齿的道:“人不大,心却比谁都歹毒啊!按的什么心啊!”
“呵呵…”周远冷笑道:“再毒也没有你们毒啊?”
他摊了摊手又道:“你老公有没有花柳病,脱裤子下看看就知道了……而且,似乎还挺严重哦,不赶紧救治,估计得烂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