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公子从秦悠悠手中取过字画。

    打开一看,不但画轴断得彻底,整幅画也被撞得面目全非。

    好好的一幅百鸟朝凤,就这么被毁了。

    看到这一幕的众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银衣公子慢慢将残破的画轴又卷了回去,久久之后说几个字:“可惜了。”

    此人不但容貌俊美,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很好听。

    他仿佛自带威压气场,不管是嚣张的秦朝朝,还是嘴毒的秦沐泽,在他面前老实得都像一只鹌鹑。

    由于周围环境过于安静,姜岁欢嚼东西的声音显得异常突兀。

    容屿警惕地察觉到那棵大树后面有动静,厉声质问:“谁在那里?”

    被发现了!

    姜岁欢丝毫不紧张。

    捧着点心盘子,顶着那张黑漆漆的脸,姜岁欢不紧不慢地从大树后面走出来。

    看到众人的目光齐齐朝自己这边望过来,还淡定自若地打了声招呼。

    “别紧张,我就是刚巧路过,看个热闹。”

    由于姜岁欢身上穿着粗布衣衫,脸上还涂了一层锅底灰,又在眉眼鼻等地方做了一些小修饰。

    不管是秦悠悠还是秦朝朝,一时之间都没认出她的身份。

    银衣公子不动声色地看着姜岁欢,姜岁欢也落落大方地与那银衣公子眼神对视。

    容屿唤他祭酒大人。

    秦朝朝和秦悠悠叫他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