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今天是儿子大喜的日子,可以在达官贵族们面前露露脸。

    结果达官贵族们来了之后,发现连座位都没有,送了礼金后,便寻了个借口告辞离开。

    客人们也很想给秦淮景面子,可秦家不给他们的面子啊。

    萧令仪母亲带来的那些客人,一个个穿着破烂,言语低俗,就差把穷酸二字写在脸上。

    而被秦淮景列入邀请名单的客人,不说个个家世显赫,也都是在京城有些名望之人。

    他们怎么可能容忍自己与一群大老粗坐在同一个地方吃酒席。

    何况属于他们的位置,还被那些大老粗给霸占了。

    当越来越多的客人告辞离开,大朱氏与萧母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萧母天生就是不服输的性子,哪里容得大朱氏在自己面前叫嚣。

    “亲家母,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今天是你儿子和我女儿成亲的日子,我带客人登门吃酒有什么不对?”

    “只是没想到,你们秦家也不太讲究了,这么多客人前来道喜,就准备了那么几张桌子。”

    “听我家令仪说,不久之后,姑爷可是要被陛下封为太子的。”

    “姑爷要是做了太子,我女儿就是堂堂正正的太子妃。”

    “等姑爷日后登基当了皇帝,我女儿就是权倾六宫的当朝国母。”

    萧母兴奋地对一众亲戚说:“待会儿我姑爷来了,你们可要好好表现,说不定日后还能入朝谋个大官做做。”

    大朱氏快要被这个蠢妇气疯了。

    “闭嘴,如此大逆不道之言要是传到陛下耳中,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是犯了欺君之罪。”

    回想两个月前,大朱氏也像萧母这样口没遮拦。

    后来被儿子数落几次,才意识到京城重地,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自从姜岁欢与淮景合离,大朱氏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不但生病时无人从旁照料,就连取之不尽用之不完的银子也与她从此说了再见。

    而萧令仪初回京城时身上披的那些光环,早已经在大朱氏眼中消磨殆尽。

    什么将军,什么女侯,什么战功,都是一堆没用的狗屎。

    大朱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