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藏在公主府的那些金子是非法所得,即便日后发现金子不见,也只能躲在暗处偷生闷气,绝不敢对外大肆声张。”

    “对了七哥,昨晚那起刺杀事件,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凤西爵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我以为你会问我,为何那日被你救回来的人,会是陛下。岁岁,你早就猜出他的身份对不对?”

    姜岁欢嗯了一声,“郡王府那日守卫森严,而且从七哥的态度中不难看出,你对生病之人的安危非常在意。”

    “再结合那人的长相和气度,很难不猜出他的身份。”

    凤西爵问:“既然知道他是当朝天子,为何不在事后邀功?”

    姜岁欢说:“现在邀功还不是时候。而且宫宴之上,陛下也拿我当成了陌生人,如今想来,态度颇有些耐人寻味。”

    凤西爵:“陛下早已知晓你的身份。”

    姜岁欢微怔,“你指的身份是哪一个?”

    凤西爵说:“所有的。”

    “你说的?”

    “即便我不说,陛下也有方法知晓你的来历,倒不如从我之口说出来更稳妥。”

    “姜家知道么?”

    凤西爵摇摇头,“只要你不主动挑破,陛下什么都不会说。岁岁,你迟迟没在姜家人面前挑破你曾是广平侯府五小姐,担心的是不是立场问题?”

    姜岁欢没否认。

    “只要我还是相府的小姐,就不能承认曾经与白家之间的关系。”

    “虽然我对姜家没有归属感,却不会让他们因为我的存在而陷入两难的境地。”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自觉的与姜家划清界限。”

    凤西爵感叹道:“你果然更适合做白家的孩子。”

    姜岁欢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我本来就是白家的孩子。”

    凤西爵自然不会与她争论这个,于是继续之前的话题。

    “昨晚那起刺杀事件,幕后指使是秦芷虞。几个月前给陛下下毒的罪魁祸首,也是她。”

    姜岁欢不得不对秦芷虞开始刮目相看。

    “陛下唯一的女儿,就这么容不下自己父亲活着?”

    凤西爵哼笑道:“秦芷虞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