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程。”

    镇国公:“姜相这么急着表态,莫不是为了徇私情?”

    “站在这里的诸位同僚,谁不知道三大营的总提督是姜相膝下的第三子?”

    “为了帮姜提督完成与天机阁的谈判任务,姜相竟然打破从不站队的惯例,可着实令我等汗颜。”

    面对镇国公的公然挑衅,姜政言笑得一脸淡定。

    “即便我徇了私,这私也是替朝廷,替陛下,替百姓而徇。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与站不站队无甚关系。”

    镇国公还想再挤兑几句,被凤西爵截去发言权。

    “国公爷是不是忘了一件事,你的好儿媳昭阳公主,贪墨赈灾款整整十八万两。”

    “按照朝廷规定的期限,必须在今日将贪墨的银子一文不少的如数上缴。”

    “可直到现在,都不见昭阳公主有所作为。”

    “瞧这架式,那十八万两银子,她一时半会儿是还不出来了。”

    “既然她叫你一声公爹,不如这十八万两银子,由国公爷代为偿还可还好?”

    凤西爵当然知道姜政言在徇私。

    只不过他徇的这个私,不是为了姜云霄,而是为了姜岁欢。

    镇国公脸色变得无比难看。

    十八万两不是一笔小数目,就算国公府拿得出来,又凭什么替秦芷虞去堵这个窟窿?

    何况被秦芷虞贪掉的那些银子,可是一文钱都没有花在他们国公府。

    凤西爵妄想拉他做这个冤大头,也得看他肯不肯配合。

    “郡王真是说笑了,我国公府多年如日的清政廉明。”

    “想要赚足十八万两,那得是几辈子之后才能实现的愿望。”

    “我倒是想替我那好儿媳偿了这笔债,奈何财力有限,无能为力。”

    凤西爵等的就是镇国公的这句话。

    “国公爷,你可要想清楚,如果你不肯帮儿媳妇还上她贪掉的银子,她那幢华丽又富贵的公主府,可就要在明日被拿来充公了。”

    镇国公站在原地,竟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

    朝廷给秦芷虞的期限只有七天。

    这七日光景,镇国公从未担心过秦芷虞拿不出这笔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