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章致远还被姜时安寻到那么多把柄。

    避免错失这个良机,秦芷虞走到元帝面前,迫不及待地为自己争取利益最大化。

    “不管御史中丞活着的时候犯下多少过错,凤西爵都没有权利对他处以私刑。”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凤西爵罔顾国法,草菅人命,就算死罪可免,活罪也难逃。”

    “这种不把朝廷律例放在眼中的狂妄之人,没有资格再管理皇城司。”

    容瑾也在这个时候偏帮了秦芷虞一次。

    “公主所言即是,祈郡王犯下如此重罪,皇城司的位置,他也应该让出来了。”

    元帝看向长公主。

    “皇姐怎么想?”

    长公主只想保住凤西爵的命,什么皇城司不皇城司,她才不管那么多。

    “只要陛下今日让我把爵儿带走,总指挥使的位置,谁爱坐谁坐。”

    负责抓细作这些年,她儿子没少遭人暗杀。

    如果能趁机卸下这个差事,长公主还巴不得呢。

    姜时安也在这个时候添了一把火。

    “所以昭阳公主是不准备再追究章大人的案子了?”

    与姜时安暗中斗了几个回合,秦芷虞对姜时安早已厌恶至极。

    不过想到容瑾方才所求,秦芷虞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当初父皇成立皇城司时,曾有意让容钦接管这个位置。”

    “既然凤西爵不堪重任,不如将位置归还容钦,也全了父皇当初一番心意。”

    “至于今日惨死的章致远……”

    秦芷虞看向元帝。

    “儿臣也曾听闻一些关于他贪污行贿的事迹,此人的确品行不端,不堪重用。实不相瞒,儿臣也搜集过一些章致远的罪证。”

    而且她手里的罪证,都是可以将章致远钉上耻辱柱的铁证,比姜时安提供出来的皮毛可有说服力多了。

    说这番话时,秦芷虞其实有点心虚。

    皇城司成立的时候,她曾为了容钦向父皇讨过指挥使的位置,被父皇给无情拒绝了。

    换做从前,秦芷虞自然不敢在父皇面前说这句话。

    但今时不同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