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吗?”
“我的房间很普通,房间里面有一个和房间陈设格格不入的包,在参加宴会前,我翻找了这个包里的东西。得到了我在这里的身份——一个贫苦的洗衣妇的女儿。”
“那么什么情况下,庄园主人会邀请身份差距与自己相比这样悬殊的女孩来参加晚宴呢?答案有两种,一种是这个晚宴受邀的人并不需要具备一定条件,另一种是,我是特殊的受邀人。这两种,我偏向于后者。”
“而且,我是在你来到宴会厅前一刻钟,换好衣服到的宴会厅。参加宴会的人里,全是女孩,她们身上穿金戴银看得出来家境不菲。在你到来之后,你的着装证实了我的猜想。”
戚长洲说到这里将话语权交给以星河。
于是,以星河接着他的话,把自己的线索掺杂进去与之串联成了一个完整的身份链。
“我是参加晚宴的人里唯一一个男性身份,所以这场晚宴挑选的那个女孩,必然在后续中与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在来到宴会厅前,我在我所居住的房间里发现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孩和你的形象完全对上了。所以,我不是暗恋你就是喜欢上了你。那么,你就是特地被邀请来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会在晚宴上一眼就看到了你,并不自主地追着你去。我们在跳舞时,我才会有那一系列不属于自己的反应。”
“但从你身上,我看得出来。你是不喜欢我,甚至是有些讨厌我的。然而,我们又在一起跳了舞。”
“这说明,这场舞是注定好了要跳的。并且这支舞,真实的情况很可能是,我强迫了你跳的,你因为不能再众人面前得罪我,不得已和我跳了舞。”
“你很委屈很生气,跑出宴会厅。而我见不得喜欢的人哭泣委屈,在你之后追着你到了这里。”
以星河分析完,又有了新的疑问,“那你又是怎么知道,你和我可以跑出宴会厅的?”
“很简单,因为我在包里找到了关键线索。我带来了一本日记,日记里断断续续写了一些东西。但是日记被损坏过,我只能从中知道,我很不愿意参加晚宴,因为租赁礼服花了我不少钱。”
“我想回家照顾母亲,我……想逃走。所以,我说我有办法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