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带路。”戚长洲轻挑眉梢,起身理了理衣服,目光示意。
西装男始终面带微笑,走在前边带路。
就在他们走后,靠近他们餐桌的一队人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新的受害者诞生了。”
是不是受害者暂且还没有定论,不过这一路上两位交易代表倒是看起来聊得很投机,这代表着他们在相同或者不同领域都有话题可说,并且都十分健谈。
跟着他们后边的一大帮子人看上去各怀心事,有人保持一贯的冷脸沉默;有人大眼瞪小眼仿佛随时要干架;也有人认真听着他们的对话,试图头脑风暴分析出点什么。
这和谐而又诡异的氛围持续到了酒吧的包厢,等两边的人分别在沙发上落座,西装男点了酒上来,这场交易才算真正进入正题。
“来,为今天的不愉快表示歉意,我先罚三杯。”西装男招呼小弟给他倒上酒,笑容和煦地灌下三杯啤酒,随即脱了外套,称兄道弟地勾着戚长洲的肩膀说笑了两句今天的误会。
谈笑间,他给手底下的奶奶灰使了个眼色,那小伙子能屈能伸,带着他的炫彩弟兄就排着队来给戚长洲敬酒。
以星河本是静静看着,到这会儿的时候,他还是起了身,十分自然地先戚长洲一步拿走了酒杯,抬手和对方的杯子一碰,发出清脆的一声响,“他酒精过敏,我来喝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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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在一边的阮湫三人缓缓扣了个问号,不约而同喝了口手里的气泡水压压惊。
至于戚长洲,他的神色看似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还配合了以星河一本正经编造出来的谎言,“对,我酒精过敏,酒我是不能喝了,不过道歉我接受了。”
“聊了这么久,咱们也是时候切入正题了。说说看,你想和我们做什么生意?”
他闲适地往沙发上一靠,不动声色地挪得离以星河近了些,嗓音带着笑,仿佛天性温和。
西装男以笑回应,“情报上的交易,我知道这里的很多信息,而且保真。从我这里得到线索,比体验店来得快,而且便宜。”
“之前我也和你聊过,我在这里待了400多天,大小试炼也下过十几场,一直卡着积分没往上走。但是,我不仅知道这个阶段的事,我还知道上边几个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