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谁知道在受难者诞生的情况下,他老哥是不是被影响到了,也变成了个癫子。
路仁看出了路眠的担忧,于是安慰道:
“放心吧,咱们是安全的。”
“我把玩家的网络和土着人族的信仰网络都拉过来了,现在都护在彼岸的外面。”
“而且受难者那边也分配了不少线程,正在手搓新版的虫群和菌毯。”
“要不了多久又能新增两条网络作为保护手段。”
“所以不用担心,咱们挺安全的。”
路眠揣着忐忑的心情等了好一会儿,发现好像确实和老哥说的一样。
彼岸的边边角角虽然出现了不少裂缝,但是外面有很多像是渔网一样的东西把彼岸牢牢束缚在里面,不让彼岸之中的东西外流。
眼见貌似安全,路眠问道:
“老哥,所以你为什么会内讧啊?”
“我记得你不是说,那个,就是呃”
路眠不知道应该怎样表述之前路仁跟她说过的一系列关于“所有躯壳都是路仁”的论证。
不过路仁明白了路眠的意思:
“我之前的理论没什么问题,真灵之下,我仍旧是我。”
“但是你还记得你之前醉酒那次吗?”
“就是你把咱们家整个都翻了一遍,沙发都拆掉了,然后你还拿着我的显卡泡水里洗了一遍的那次”
“我记得你当时还神智不清的一直在喊个什么东西来着?”
“好像是要我”
听到老哥如数家珍,即将把自己的黑历史再次翻出来,路眠赶紧打断道:
“好了老哥你不要说了!”
路仁这次情绪带笑道:
“所以你懂了吧。”
“庄梦蝶她们和我的差异就像是醉酒状态的你和正常状态的你。”
“对于庄梦蝶来说,她过去的记忆就是酒精。”
“对于受难者而言,信众们的信仰也是酒精。”
“虽然确实能思考,也是你本人。”
“但是吧,祂们就是有一套自己的抽象逻辑,和正常状态下咱们的想法完全不同。”
“所以呢,现在脑抽的受难者看不惯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