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穿山甲疑惑这座城市对于黑石这一事物的态度,但是黑袍人的注意力主要放在了前面的名词上面。
沙哑低沉的声音中带上了怒意与威胁,骤然爆发的力量在破旧酒馆中掀起了狂风:
“你到底是谁?”
面对随狂风而来的腐朽臭气,穿山甲面色如常,声音也是魅惑依旧。
“我吗?如您所见,一位迷途的旅客,一只平凡的精灵,以及一名好奇的学者。”
黑袍人冷笑一声,情绪讥讽,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路眠的目光在二人身上不断移动,她完全看不懂现在的情况。
这时候穿山甲已经走到了吧台旁边。
她拿出一枚黑石放在吧台上。
“所以……”
“不知这位前辈能否为小女子答疑解惑一番?”
出乎路眠意料的是黑袍人收下了黑石。
破旧酒馆里的氛围也突然就平和下来,完全没有了之前剑拔弩张的气氛。
在路眠的注视下,黑袍人的袍子抽动,一根焦枯的树枝突然间出现在吧台上,又缓缓飘向了穿山甲。
“滚吧,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穿山甲收下树枝点点头:
“那就多谢这位不知名的前辈了。”
说罢,她转身就带着路眠离开了破旧的酒馆。
出了酒馆的门,路眠还是完全没有搞明白情况。
“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你刚刚是在威胁它?然后又用黑石买了一根树枝?”
“而且我怎么总感觉它的态度奇奇怪怪的。”
穿山甲想了想解释道:
“算不上威胁,但是也差不多。”
“至于她的态度……”
“大概就是因为她是精灵,而我们也是精灵,是她难得的同类?”
路眠显然不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穿山甲也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笑道:
“眠眠你也不需要考虑这么多。”
“你只需要知道,在这座城市里面的都是疯子,是行为完全没办法用正常逻辑来理解的疯子。”
“包括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