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鸿志心里头七上八下的,但还是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我都听大佐阁下的。”
卫宁:“行,从现在起,你得听我的,别暴露身份,我带你找个安全地儿,等咱把外头的军统特工都解决了,就直接送你去南京。”
梁鸿志又应了声:“成。”
卫宁抄起件医院的白大褂:“咱现在不清楚医院里有没有军统或中统的眼线,得先把你藏好了。你穿上这衣服,戴上口罩,别吱声,我开车带你走,信我。”
梁鸿志一点不含糊,点头跟拨浪鼓似的,他心里明白,落到军统或中统手里是啥下场,现在皇军是他唯一的活路,得死死抓住!
卫宁关切地问:“梁桑,你左手还行不?”
梁鸿志咬牙:“能挺住,大佐阁下,虽然疼得紧,但不流血了,我能坚持。”
卫宁一点头:“好,那你换了衣服咱就走。”
趁着梁鸿志换衣服,卫宁出了病房,瞅了眼通道两边的日军士兵,让他们加强巡逻,别让任何人进出病房,又叫了个医生来。
日军士兵哪敢不听这位大佐阁下的,立马照办,去叫了个主治医生来。
没一会儿,那医生急匆匆进了病房,还以为病人出啥岔子了,他可不敢得罪日本人,特别是今天这台手术的病人,日本人看重得很。
可还没等他开灯,后头的卫宁突然举起九四式军刀,刀鞘往医生脖子上一砍,医生瞬间晕厥过去,短暂失血。
卫宁把医生拖到床上,盖上被子,带着已经换好衣服的梁鸿志出了病房。
卫宁跟日军士兵交代:“这病房谁也别让进,出了啥岔子,你们担着。”
“嗨伊!”
日军士兵们连忙应声。
接着,卫宁带着梁鸿志出了医院,上了杜月笙送他的那辆福特730轿车,直奔一处秘密仓库。
梁鸿志在车上心里不踏实,问:“大佐阁下,咱这是去哪儿啊?”
卫宁答:“特高科之前租的一个仓库,那儿没死角,军统中统都不知道,安全得很。”
梁鸿志稍微松了口气,点了点头:“多谢大日本帝国关照,等下个月我在南京新政府一上手,一定加强情报工作,把南京上海的反日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