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原贤二心里头直打鼓。
卫宁还是笑着：“土肥原贤二，远东间谍的头儿，你是中国通，啥地方的汉语都会说，咱就不说日语了，能听懂不？”
土肥原贤二跟傻了一样。
卫宁乐了：“别跟我装，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经过那么多大风大浪，你要是被我吓傻了，那我可就把你当傻子了。”
土肥原贤二咬了咬牙，忍着嘴里的疼，说：“卫宁。”
卫宁点了点头：“就是我。”
土肥原贤二深吸了一口气，说：“你想问啥？”
卫宁嘿嘿一笑：“多了去了。”
这一天，审讯室里头的事儿，外头人谁也不知道。
可战后，日本那穷得叮当响的青森县，
有家二流小报，登了个挺炸裂的标题：“华夏最狠男人和远东间谍头子的巅峰对决！”
其实啊，卫宁和土肥原贤二的对决，哪儿像日本媒体写得那么夸张。
土肥原贤二一开始还硬气，打死也不开口。
卫宁也不急，让暗箭特种兵把他带到云磨山要塞下面的沼气池，让他参观参观。
沼气池里头，摆着十八个大缸。土肥原贤二凑近一看，妈呀，吓得脸都白了！
大缸里头装的，都是四肢被砍断的人彘！
喉管上插着管子，输着营养液，
可眼睛看不见，耳朵没了，嗓子也被摘了，就这么活着，惨得要命！
土肥原贤二见过大世面，可这么残忍的场面，他也受不了。
卫宁笑着说：“这些都是731那帮恶魔，正在赎罪呢……土肥原贤二，你的罪孽也不小，现在给你个机会赎罪，你要不要？”
土肥原贤二心里乱得跟麻团似的，他宁可挨枪子儿，也不愿受这种折磨！
卫宁给了他三分钟，三分钟不说，就在这待着吧，保证他一年死不了。
结果一分半钟，土肥原贤二就回头，给卫宁鞠了个躬：“我说。”
就这么简单，土肥原贤二老实交代了。卫宁也顺利拿到了情报。
时间嗖嗖地过，转眼天就黑了，九点整，总攻开始了！
一时间，风起云涌，气势如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