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给君天泽顺着气。
接下来的日子,君天泽大病一场,整个人虚弱地躺在床上,高烧不退,意识昏沉。太医们进进出出,各种珍贵的药材不断送入寝宫,整整半个月,他才总算从这场重病中慢慢恢复过来。
而在海边的屋里,国师佑元昏迷了好几日。等他清醒过来,便听到沈西洲沉重的声音:“那女人……找到了……”沈西洲顿了顿:“锦衣卫带回皇宫了。”
“她还好吗?”佑元急切地问道,声音沙哑无力。
“她死了。”这两个字如同冰冷的寒霜,瞬间将佑元的心冻结。
佑元的脑袋里不断回荡着这几个字,仿佛魔咒一般挥之不去。
他发烧多日,嘴唇上起了一层干裂的皮,脸上布满了被海风吹裂的口子,原本柔顺的头发此刻毛糙地披散着。
他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没有了以前的俊俏飞扬。这样的佑元让沈西洲心中有些不忍,他曾羡慕佑元的光彩风姿,如今却眼睁睁看着这谪仙一般的人被无情地拉下神坛。
佑元的眼里没有了往日的光彩,一连几日,他甚至连药都不肯喝。沈西洲无奈,一个手刀将他敲晕,强行将药给他灌下去。
苏清风知道了消息后,亦是痛不欲生。他自责地扇着自己的耳光,边扇边哭喊道:“都怪我,都怪我!”
沈西洲整天看着苏清风和佑元这两人,心弦紧绷,生怕一个不注意,两人就会相继自杀!他恨恨地想着:苏芷,红颜祸水。
可当他看着床上憔悴不堪的两人,心中又不禁疑惑:苏芷,难道你真的死了?
一个山村
“大郎,去把外面的柴砍了,今天我们炖点猪骨汤给她补补!”
“好勒!”
屋外,一个脸上有疤身体壮实的男人提着斧头正在砍柴。
他砍累了,看一眼坐在屋外的女人,脸上露出幸福的表情。
女人身形柔弱,她抱住自己的肩膀,看着周围的山峦,陷入了沉思。
我是谁?
我到底是谁?
她醒来后就忘记了所有,这家的男人是屋里王大妈的儿子,她告诉自己,自己是她儿子的童养媳,等过几日伤好了就要拜堂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