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快地歌唱。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房间内，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熏香，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梦答应，小主要休息，你不能进去！”
门口的太监拦住梦答应。
“让她进来。”云挚站在里面说道。
梦答应来到云挚身边。
“我有话要问你，你最好让他们都下去。”梦答应看着随后进来的云挚。
云挚微微一笑，并未理会梦答应的无礼，而是转头吩咐身边的宫女：“你们都下去吧。”
宫女们福了福身，依次退出了房间，并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房间内，只剩下云挚和梦答应两人，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我知道你的身份，云素，”梦答应盯着云挚，一字一句地说道，“在欢阁里面我见过你，虽然你的脸变了，但是你的两个耳垂上各有一颗痣。”她的眼神锐利，仿佛要将云挚看穿一般。
云挚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惊讶，她只是淡淡一笑，语气平静，“所以呢？”
欢阁，是蒋太师培养棋子的地方，而云挚，正是其中之一。
梦答应看着云挚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
“你是皇后特意塞给皇上的，甚至你这张脸都是假的！”梦答应指着云挚的脸，语气尖锐，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吼道。
“嗯，没错，我的脸是假的，我就是欢阁里的那个云素，那又如何，梦答应？”云挚缓缓走到梦答应面前，语气轻柔，却带着一丝嘲讽。
她靠近梦答应，两人的距离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你不也是欢阁里面出来的女人？”云挚的手指轻轻从梦答应的嘴角划过，语气暧昧，却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梦答应的身体微微一颤，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拉开与云挚的距离。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我还记得你是从军营来的，是一名军妓，最低贱最拿不出手的棋子，”云挚继续说道，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本来，你是要被培养成魅惑男人的妓，放到青楼做细作，是你勾引神医，让他把你变成完璧之身，梦答应是不是做久了皇帝的女人，连自己的出身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