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长,襁褓中玉雪可爱,学走路时步履蹒跚,抱他在怀,便觉此生圆满,无比快乐。
她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伤害他分毫。
青蒿忍无可忍,贸然犯上,气愤地道,“大少爷,您怎能这么说?不成全他们,郡主娘娘便是坏人么?”
况且,郡主娘娘既非他们的爹,也非他们的娘,为何非要逼着郡主娘娘成全?
江嘉宇一直觉得,母亲身边这些侍女过于跋扈,过于刁钻,母亲不明事理,与她们的挑唆大有关系。
便冷着脸道,“我与母亲说话,你也能插嘴,这是哪门子的规矩?”
青蒿忙跪下请罪。
贺芳亭揉了揉太阳穴,疲倦地道,“我的侍女,轮不到你来教训。”
说着抬手示意青蒿起身。
顿了顿,又道,“宇儿,你先回去。”
她要好好想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为何本该维护她的儿子,完全站到了江止修那一边?
江嘉宇没有得到确切的答复,不想走,“母亲,父亲向来敬重你,他对谢姨的那点儿情意,影响不到你在家中的地位。谢姨也与你不同,她如一棵小草,依附在父亲羽翼之下,伤不到任何人!您为何,为何就是容不得她?”
贺芳亭侧了侧头,不让他看到自己眼中的泪意。
这就是她儿子,亲儿子!
本是骨中的骨,肉中的肉,却长出了刺伤她的利刃。
他是不是以为,她这个当母亲的不会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