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芳亭:“你若不想,那便不用。”
禁足也是禁得了她的人,禁不了她的心。
李壹秋心说算你识时务,刻意羞涩地道,“那,我和容墨哥哥”
贺芳亭无奈地道,“断了这念想罢!”
李壹秋惊讶且愤怒,“他都今非昔比了,您竟然还反对!”
哼,才说她识时务,她立刻又认不清形势了!
贺芳亭暗想,这一双儿女总觉得她势利,其实他们才势利,谢氏姑侄身份变了,就认为她应该前倨后恭,对谢氏姑侄笑脸相迎。
这并非君子的为人处事之道。
有心教导几句,又知道女儿不喜欢自己讲大道理,便就事论事,“璎儿,你心悦谢容墨,我知道了。但,他对你如何?”
李壹秋:“也钟情于我!”
其实,谢容墨对她态度平平,只将她视为好友的妹妹,谨守男女大防,从不逾礼。
但没关系,总有一天,他会娶她。
为人父母的,难免偏袒自家孩儿,贺芳亭听得“钟情”二字,就怀疑之前是谢容墨先勾引自家女儿,否则,璎儿怎么见个外男就忽生情意?这不合常理!
不过,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听你兄长说,沈阁老会奏请圣上,让谢容墨继承远昌侯爵位。届时,他就是大昭皇朝最年轻的侯爵,又有圣上和沈阁老的关照,前途无量。”
李壹秋听得更是怦然心动,“娘,既然他前程这般好,您怎么还看不上?”
贺芳亭叹道,“不是我看不上他,只怕是他看不上咱们。”
李壹秋:“咱们也不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