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手无寸铁的老书生,护院们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全部打翻不在话下,但郡主娘娘挥了挥手,他们便也退开。
书童山儿哭着去扶谢容墨,“侯爷,您受苦了!”
他跑着去了沈府,想请沈老太爷来救主子,可刚进门就摔了一跤,好不容易爬起来,又被门房养的狗追咬,还有个老婆子泼了他一身水。
总之用尽办法,也到不了沈老太爷居住的致远堂。
想找个人帮着传话,也没有人理他。
他也就明白了,不是他今日运气差,是沈家有人不想让他见沈老太爷,不想让沈老太爷出面救人。
至于那人是谁除了沈老太爷,谁都有可能。
因着沈老太爷丢官,老爷少爷、夫人小姐们,都怨上了主子姑侄。
没奈何,只得跑去找方山长。
幸好方山长仁义,立时叫上几名先生,跟他一起来了。
“敢问顺安郡主,因何当街施暴?!”
方山长见谢容墨被打得气息奄奄,怒上心头,高声喝问。
贺芳亭居高临下,声音清越,“本郡主打这狂徒,自然有理由。方山长若想知晓,不如问他自己。”
“方山长?!”
“他就是方山长?!”
“像,真像!”
围观百姓中,见过方山长的是少数,但他的大名如雷贯耳,听说真人就在眼前,目光齐刷刷转向他,都想一睹为快。
虽然谁都没见过谢梅影那还没出生的孩子,也都感觉,长得果然很像方山长,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
还有人说,“难怪要帮这狂徒,说不定这才是真正的姑父!”
“江侍郎这是当了活王八,呵呵。”
“那谢氏也真有本事,怀着方山长的孩子,还险些得了皇帝的赐婚,光明正大嫁给江侍郎,佩服,佩服!”
方山长尽力忽略身后那些不堪入耳的窃窃私语,板着脸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也是他最真切的感受。
赐字那一日,他第一次见谢梅影,私下未曾说过半句话。
谢梅影长什么模样,他都不太记得。
可在这些愚民、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