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说法,贺芳亭一个字也不信。
太子今年二十五岁了,儿女都有好几个,还年幼?
皇帝不让太子参政,不许太子接近朝臣,只有一个原因,怕太子染指皇权。
太子乃国之储贰,自古以来,就是皇帝最大的威胁。
像狗皇帝褚沧阳这样的人,更会防备太子。
就不知道,太子对于皇帝的这种安排,是否真心接受?
她打量褚中轩,褚中轩也打量她,眼眸深处闪过一抹兴味。
这位表姐好生美貌,风姿绰约楚楚动人,说句国色天香也不为过,比一般妇人娇俏明媚,又比懵懂少女多些韵味风情。
东宫那些侍妾、宫女,竟无一人及得上她。
皇帝给褚中轩也赐了座,看他两眼,慢慢道,“你表姐写了出小戏,正要找宫中戏班子排练,不如你领了这差事。”
褚中轩恭敬道,“是,儿臣一定办好!”
心里颇为吃惊,这才几天功夫,顺安就能让父皇对她这般荣宠,手段真是高明,堪称天赋异禀。
自己这位父皇有多难讨好,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贺芳亭起身一福,“多谢圣上,多谢太子殿下!”
皇帝笑道,“不必拘礼,太子也不是外人,是你表弟。”
褚中轩也一脸谦恭地道,“咱们在这儿,只论家礼,表姐莫要折煞了我。”
陪着说了几句话,见父皇面露不耐,识趣地告退。
顺安郡主却还在殿中。
出了大殿,褚中轩脚步不停,继续往前走,眼中兴味更浓。
这样的女子,想必更有意思。
皇帝已决定改变策略,要让世人知道,他对外甥女十分疼爱。
但他也没想到,次日、再次日,贺芳亭又来了。
极大地干扰了他处理政务的速度。
“顺安,你这是做什么?”
皇帝笑容中有些无奈。
贺芳亭笑道,“我见了江家人便觉头疼,只能来见舅舅。”
这几日,江家人像是蹲守她,早早晚晚候着,但她通通不见。
皇帝:“你还是想休夫?”
贺芳亭宽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