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长大,不能再做小儿态么?”
鲁氏:“你,你狡辩!还敢跟母亲顶嘴,看我不动家法!”
贺芳妍还要再说,贺芳亭以目制止,笑道,“两位莫要烦忧,忧也白忧。我和离归家,乃是圣上的意思。”
她有很多别院、庄子,哪儿都能住。
但她就是想回贺家,回她的琅嬛苑,那便顺心而为。
到了此时,她已不想在任何事情上为难自己。
贺子鸣脸色大变,“圣上的意思?”
难道,皇帝要对付贺家?!
可这没道理啊,福庄长公主那一茬都熬过去了,怎又来?
当初他也是色迷心窍,见福庄花容月貌,就答应父母娶她,成了劳什子驸马,贺家也被皇帝盯上,小心翼翼很多年。
他更是壮志难酬,蹉跎半生。
越想,越觉得这桩姻缘做错了,他就不该娶福庄。
母亲曾是先皇后的手帕交,想要照料福庄无可厚非,怎么非得搭上他这亲儿子?
贺芳亭看出他在胡思乱想,叹道,“没错,就是圣上的意思。这天下,谁能违逆皇帝呢?父亲、夫人,你们认命罢!”
说完告退,拉着女儿回琅嬛苑。
贺芳妍也跟着去。
徒留贺子鸣和鲁夫人怔怔坐着。
过了好一会儿,鲁夫人喃喃道,“皇帝究竟要做什么?”
贺子鸣眉头紧皱,“居心叵测。”
鲁夫人:“要不,给大哥写封信,请他拿个主意。”
贺子鸣断然摇头,“不可,万万不可!”
谁知道明镜司会不会偷看?事若不谐,这信就成了定罪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