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方才也是胡说,也该悔过!而且我知道,祖母会说错话,也是你教的,你最坏!”
江承宗大怒,“你说什么?!”
潘氏固然丢人现眼,他恨不得给她一脚,可这臭丫头也不是个好的,还敢指责他这个祖父?她爹都不敢!
贺芳亭怎么教的,还有没有个伦常纲纪!
江嘉璎被他凶恶的表情吓着,后退了一步,又鼓励自己不要怕,勇敢地道,“你最坏!”
这话娘亲也说过,因而必定是真的。
江承宗怒不可遏,上前一步道,“那你想怎么着,也想打我不成?来,打啊,你有本事你打!”
边说边把橘皮似的老脸凑到江嘉璎面前。
江嘉璎下意识退后,摇头道,“我又不是傻子,哪能随便打人。”
见她避让,江承宗认为她不敢打,那就非得借此拿捏她不可,凑得更近,冷笑道,“你祖母都被你打了,打祖父又如何!”
啪!
江嘉璎也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无辜地道,“祖父,是你非要我打的!没想到啊,你那么想跟祖母同甘共苦!”
她还以为,祖父很讨厌祖母呢。
为了公平起见,她还像之前一样用上了全身的力气。
江承宗瞠目结舌:谁想跟谁同甘共苦?你个臭丫头说的什么鬼话?
也懵了数息,然后瞪大眼睛,举起手要打江嘉璎。
贺暄峪一把抓住,冷笑道,“贺老太爷,您想干什么呢?”
潘氏跪下嚎哭时他就来了,刚想上前踹走,就听见江嘉璎说潘氏知错能改,便站着没动。
以他的经验,无意的气人,比有意的效果更好。
江承宗抬头见是他,蓦然想起他打砸江家时的凶相,满腔怒火顿时消散得干干净净,一句话不说,拉起潘氏走得飞快。
贺暄峪拍了拍江嘉璎的肩膀,笑着竖起大拇指,“璎表妹,你真厉害!”
江嘉璎似懂非懂,骄傲地道,“我当然厉害!”
回到公主府,贺暄峪跟贺芳亭说了事情的经过,路上他问清楚了。
江嘉璎不时补充。
贺芳亭又愤怒又欣喜,愤怒于江家算计女儿,欣喜于女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