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便有了一层失望,对他不冷不热,仿佛他犯了大错。
她是娇养着长大的,他难道不是?自然也不爱看她的冷脸,加上外面本就有许多事情,在家的日子便越来越少。
这本来算不上多严重,谁稍微低个头,也就过去了。
但她心思太复杂,首先想到的是他在外面有人,其次想到的是自己必须固宠,必须要有贤名,使他不能轻易休弃,便有了那两个侧妃。
他若不接受,在她眼里就像有许多外室,每日在外花天酒地。
无论他怎么解释,她都不信,也不明着说不信,甚至不指责他,只是用种看透一切的语气说,他若还把她当正妻,就给她几分薄面。
他很恼火,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污蔑,又跟她说不清,于是接受了,反正吃亏的也不是他。
简诗语就更觉得自己猜中了他的心思,看他的目光像是在说,“明明想要左拥右抱,何必还装清高?非要我三请四请?”
他已懒得解释,她爱怎么想就怎么想罢,如她所愿宠幸侧妃,她又气得彻夜难眠,脾气古怪。
对外人都是大大方方,言谈高雅,因此在外名声非常好,唯独对他尖酸刻薄,两人在房里不知吵了多少架,只瞒着老王爷和老王妃。
为了制衡两侧妃,她又弄来许多姬妾通房,有时候他回来,都不认识谁是谁,兄弟们羡慕他好艳福,他是有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