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尤大人经常来国公府拜会,我也见过几次,书念的不错,性子有待打磨。”
秋璇点头:“苏施主所言不假,方才两位监生之间的争执,也是因为尤施主遇害一事。”
“遇害?”
阮桑枝眉头微挑:“不是说冻毙于山林,我只当是意外,怎么就变成遇害了?”
“出家人不打诳语。”秋璇眼眸低垂,飞速了念了几句像是超度的话,才接着开口说道:“白鹤寺的僧人在发现尤施主时,只见他披了一件外袍,其下不着寸缕,且周遭残存些许男女之事的痕迹。”
“……”
这些话从和尚嘴里说出来就格外离谱。
苏弈颇为感慨的叹了口气:“世风日下,国子监的学子竟然在佛门净地做出这种事。”
阮桑枝瞥了他一眼,问道:“秋璇师父是不是还发现了什么?”
否则他不会提起异常的天象。
秋璇微微颔首:“不错,尽管白鹤寺流言迭起,但贫僧始终猜测,尤施主的死并非意外,也不是人为,而是妖孽鬼怪作祟。”
这就是阮桑枝的领域了。
她低头琢磨着该何从下手,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木椅,眸中焕发出连日来不曾出现过的光采。
而苏弈在意的是另一件事:“京兆府会不会介入?”
哪怕是香火鼎盛的白鹤寺,出了命案,依照律法也该由京兆府管辖,他可不想碰见陈平江那尊煞神,何况让那家伙发现阮桑枝就更不好了。
秋璇那张始终慈眉善目的脸上终于显现出了几分类似于幸灾乐祸的神情,他淡淡开口:“当然,府尹大人也组织了不少人手疏通官道,想必在赶来的路上了。”
“他真可闲。”苏弈唾骂了一句,转头看向阮桑枝:“新人训练的差不多了,要不咱们先撤?”
阮桑枝眨了眨眼睛,指着自己腿下的木椅:“你确定我能撤?”
秋璇师父摇了摇头:“还需静养,不可妄动。”
当初正是重伤难治,苏弈才带她来到白鹤寺找秋璇帮忙,后来索性借寺中僧人对小萝卜头们的怜悯之心,死皮赖脸的要了后山做练武场,将白鹤寺发展成了绿漪楼的据点。
眼下那陈平江正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