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走礼的时候,单独给恒亲王福晋备一份。”

    “是,那廉亲王府那边呢?可要酌情削减一些?”

    安露可还记恨着廉亲王福晋呢。

    奚峤换了个姿势:“不必,不过是些死物,不值得因此给别人留下小心眼的印象。”

    今日郭络罗氏一闹,倒是给她省了许多功夫,宗室里不会缺少同样受过郭络罗氏气的人,同仇敌忾是人之常情。

    “今日之后,但凡有帖子递到我们府上,记得多问一句哪些人家在受邀之列。”

    只要挑两个有郭络罗氏在的宴会不去,她的意思就能传出去了。

    安露抿唇笑了起来,“是,您放心,奴婢定会安排好的。”

    这一天的吊唁会集结束,奚峤刚刚回到府上就听说廉亲王府送了赔罪礼来。

    “是廉亲王府的长史亲自送来的,还说廉亲王本有意亲自来给您赔罪,但因您寡居,怕有闲话传出对您不利,故而只亲自备下厚礼,由他替廉亲王送来。”

    奚峤:……

    好一个心思细腻、行事周到的八贤王啊!

    这要是不知道这位八贤王不贤,她都忍不住生出好感了。

    这年头,替妻子给人赔礼道歉的男人还真是不多见。

    难怪满京城都知道廉亲王爱重嫡福晋。

    这要不是当真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又怎会愿意为她舍下脸面呢?

    换了别家,嫡福晋犯错直接就是失宠、失权、禁足一条龙服务。

    “收着吧,回头走礼的时候,多添一成。”

    原不原谅的再说,总不能失了礼。

    养心殿里,皇帝看着案头上隆科多递上来的奏折,脸上的神色精彩极了。

    这奏折是在太后中风不能行动,也不能说话言语后才递上来的。

    他原本以为是隆科多对太后的关心问候,不想竟然是各大包衣家族这么些年里在内务府的贪赃证据。

    其中,尤以乌雅家为最。

    就隆科多查到的,光是今年一年所贪金银竟然就有百万之巨。

    一年,百万,金银。

    一时之间皇帝竟觉得这些字眼这样的陌生。

    而夏家能从各大包衣家族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