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两个妹妹那边,也只是露出不再往来之意,她们的夫家虽因此而有意见,却也并不敢真的如何,依旧得要看在庄妃和她的面子上捧着敬着。
奚峤笑了一下,余鹏是在马氏和余重霖最情浓的时候出生的,得到的爱也好、余家的资源也好,都是最多、最好的。
整个余家,应该只有他才是最聪明的那个。
她打听过了,先前在山西的时候,皇后派去的人本意是要取了余重霖的性命,让她不远万里前去奔丧的。
是因为余鹏的警觉,余重霖才能活命,才能坚持到皇帝派太医前去,才能留下一命回到京城。
奚峤身体后仰,闲适的靠在椅背上:“你此刻跟我说这些,大概是因为,我逼你们做了不情愿的事。”
她的精神力铺展开,虽然这屋里屋外都没有不该出现的人,但是有些话,她不愿意落人口舌。
“但是你大概不知道另一件事。”
她没有直说是什么事,只是问余鹏:“你可知父亲在内务府当差多少年?”
余鹏猛然色变,他怎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