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葫芦他娘会做,到时候做出来去卖,也是一个门路。
所以一家人对此信心满满。
“然后是魏清临、于正海他们,哥哥的同窗,每人是上了二两银子。”
方铜眼睛一亮,掰着手指头算,来了多少学生?
“魏夫子、成夫子,是上了三两银子。”
“郑夫子,上了十两。”
“县令大人,二十两。”
方南枝念完,她爹已经捂住胸口了。
原本以为这次菜式整挺硬,米饭都是精米做的,办席的礼金能回本就行。
没想到,这是直接翻倍回来了啊。
“别高兴太早,这以后都是要还的。”钱凤萍给他泼冷水。
人情往来,重要的就是往来。
只收不出,那以后可就真没朋友了。
方铜叹气,冷静下来。然后就后知后觉意识到,儿子考上童生以后真不一样了。
真有好处啊!看这礼金就知道了。
“彦哥啊,既然决定了走科举的路,你可得好好学,这几天你就懈怠了。”
他叮嘱。
等以后儿子中了秀才,再办宴席,嘿嘿……
秦彦无语,爹昨个还说他得劳逸结合,这两天多放松放松呐。
不过他还是应下:“知道了,爹。”
然后,把这些礼钱收起来,放空间。
方南枝和她哥,就目光炯炯看向他们爹。
方银挠挠头,不知道啥意思,但不妨碍他跟着学。
对上三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方铜有点不好意思,他清了清嗓子:“那啥,秦彦啊,你马爷爷说,有话和你聊聊,要不你去看看?”
“枝枝也去,马爷爷最稀罕你。”
“还有二哥,天晚了,你护着俩小的。”
兄妹俩齐齐翻白眼,想支开他们!过分!
他们还想看爹怎么和娘坦白呐!
但方铜一副你们不走,他就不说的架势,没办法。
三人只能出门了。
钱凤萍有点不解:“饭桌上,马叔不是已经拉着彦哥唠半天不撒手吗?还有话?”
方铜厚着脸皮点头:“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