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着今个行周公之礼,谁知道这不中用的白瞎了她刚买的肾宝丸,用不上了,不行,待会儿再问问大夫能不能行房事,万一能呢。
大夫被小厮们簇拥着跑过来的,简单处理一番后,方金醒了。
大夫最后的诊断结果是,多处外伤,肋骨骨折,但位移不重,需固定养伤一两个月长好,日常尽量不要有弯腰,提重物之类的大动作,总体不伤及性命。
但他长期忧思过重,且气性太大,这才晕厥过去。
王富娇听得有些失望,那她的肾宝丸还是白买了,不过,她主动是不是也行?大不了轻点就是。
想到这,又高兴了。
至于忧思过重,她搞不懂,方金吃着她家软饭,又不缺钱,有什么好忧的!就是惯得,饿两顿就好!
不过,这话在看到床上面色有些苍白的方金后,她没说出口。
王富娇对方金还是有关心的,同时有些生气和怜惜:“啥情况啊?谁给你打了?你说,我给你出头,我爹在府衙也是有人脉的,到时定让那不长眼欺负你的生不如死。”
“我王富娇的人也敢欺负,真是不要命了!”
方金却听得郁闷:“没人欺负,是我自己走路摔的。”
这种事儿报官有什么用?就算你有人脉,凭他和方铜俩人的关系,他俩张口一说就能变成兄弟间切磋。
府衙再大,也不管人家家事儿吧?
最主要的是,他害怕方铜手里有什么证据。
他刚才醒过来的时候就想了一番这事儿,他当时让人传纸条,是不是留下了把柄?
莫非是买通了传纸条的人,亦或有其他人瞧见这回事,还愿意给他们作证?那纸条还在不在?要是到时候方铜拿出来,官老爷找人验字,真查出什么,那他就彻底毁了。
他好不容易过上富贵日子,青云路才刚刚开始,不行,不能赌。
王富娇见他这模样,当他窝囊,心中恼火:“都说了,我能给你出头,你怂什么?看你这不争气的样子,要不是你生病,老娘非得打死你个窝囊东西。”
方金心中一哆嗦,赶忙哄人:“不是,娇娇,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只是打我那人似乎是个喝多的地痞流氓,我也没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