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不适。
见三人并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便主动开口道:“胡刺史,昨晚马车侧翻一事,可有派人去调查?”
胡仲听见宋灵淑的话,上前一步道:“是本官疏忽了,一会让人把那个差伇押上来,我好好询问一下昨晚的细节。”
说完看向旁边的江州司马张同,严肃道:“你去把人带过来吧,我亲自审问。”
胡仲回过身,带着歉意道:“我会给沈侍郎一个交代。”
看胡仲的表情,像是她不问,他们就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敷衍至极。
“行了,昨夜的不是意外吗?有什么好审的。”袁鲁不悦地扫了一眼宋灵淑。
“昨晚是不是意外还没查清,袁监使是如何确定的?”
“我的马车走在前面都没事,而你的马车在后面也都没事,如果不是意外,哪会有人只针对沈侍郎,而不是让我们的马车全部翻了?”
宋灵淑气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与袁鲁的马车就算翻了,也不会受什么伤,但沈行川原本身上就有伤,如果出现大动作伤口就会裂开。
何况沈行川才是此次主使修堤的官员,在隋州时就有弓箭手刻意针对,到江州又遇到马车翻了,说不是有人故意的都难解释。
算了,现在还不能和他们翻脸,以免打草惊蛇。发现石块的事不能直接说出来,只能忍下这股怒火。
贾平适时上前,拦在两人的中间,担忧道:“此事确实是我们府衙的失职,两位放心,我们定会细细审问那个驾车的小吏。如果有人故意要害沈侍郎,州府定会将真凶找出来。”
这时,去找人的张同匆匆进来了,拱手回道:“禀刺史,昨晚驾车的那个差伇跑了?”
“什么!跑了?”胡仲又惊又气地看着张同,对张同的回禀难以置信。
“何时发现人跑了的?”贾平立刻追问。
“我带人去找罗旭时,得知他今日并没有在府衙。等我赶去他家时,他家早已经空无一人,连带着他的母亲也不见了。”
宋灵淑冷笑了一声,很快又隐藏起,假装恼怒道:“人已经跑了,证明昨晚就不是意外!”
袁鲁皱着眉,依然狡辩,“或许……或许他是怕被责罚,所以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