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于那些铺子,但并非想自己持有。”
“我此次来江州,桐柏山助力良多。他们大多是从前江州的难民,我想买下这些铺子,给他们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
许士元收起扇子,郑重地拱手道:“姑娘大义,能爱民恤民,实难能可贵也。”
“许大公子谬赞了,我只是想感谢孔大哥与桐柏山的弟兄,并非什么高义之举。”宋灵淑有些哭笑不得。
她根本没想这么多,水神会已除,桐柏山的人也不会被针对,他们都可以回到江州城生活。
“只是我的身份不适合亲自去,我想请许大公子替我出面,买下那些铺子。”
许士元十分高兴,立刻就应道:“此事就交给我了,我定会给姑娘办好。”
宋灵淑起身拱手道:“多谢,我会命人将银钱提前交于公子。”
许士元也起身,立刻道:“不必,我也想与孔大当家交个朋友,买铺子的银钱就当是我许家的谢礼。”
宋灵淑很快摆手拒绝:“许大公子若有意与桐柏山合作,那可直接与孔大哥相谈,买铺子的钱还是我来出。”
为了防止许士元再说什么,她紧接着道:“许大公子替我出面,算我欠公子一个人情。”
既然许士元是想结交,倒也无妨。但生意上的事还是要分个明白,不然她转手送出去的铺子又会牵涉到许家,到时出点什么事都不好相商了。
她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许士元不好再说什么,笑着拱手道:“此乃小事而已,姑娘不必与我客气。”
朋友才不用客气,许士元的目的就是这个吧,宋灵淑有些无奈笑笑。
她往后不一定还能帮上许家。
许士元又拉着她聊起了苏州,江南的丝绸、茶叶、名瓷不仅独树一帜,更是闻名整个大虞。
但她还急着去探查东南河渠,只能止住话头,下次再聚。
临别时,宋灵淑举杯道:“苏州我暂时无缘去,就借此杯酒,先祝贺许大公子新婚大吉!”
许士元有些诧异,“宋姑娘消息灵通呀。”
“林家与许家早有意结亲,许大公子又是青年才俊,放整个江南道也是打着灯笼都难寻的佳婿。”宋灵淑笑着调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