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捏造收取莫须有的诉费?”
老主簿双眸一颤,目露凶狠之色,谨慎地开口道:“你到底是谁,吾可未曾听说有什么大人物来了此地。”
宋灵淑暗暗冷哼,如果换成男的来此,这老主簿怕又不是这副嘴脸。她在江州的事没有传出来,濉县的人不知道也属正常。
“我要见县令!”她不想再与老主簿啰嗦,要去当面质问此地县令。
老主簿见宋灵淑完全不惧怕,直直地就往衙内走,朝后院厉声大喊道:“有人擅闯县衙,来人啊,快将她拿下!”
夏青听到这话已经瑟瑟发抖,扯了扯宋灵淑的袖子,道:“姑娘,怎么办,我们三个打不过!”
贺兰延已经拔出了腰间的短剑,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宋灵淑冷笑着看向老主簿,直接拔出了手上的剑,大喝道:“我是长公主府长史,奉长公主之命,前来江州修筑河堤。尔等若是敢动手,当以谋逆论处,立斩不怠!”
县衙的衙役都围了过来,一时之间竟真没人敢冲上来拿人。
老主簿冷着脸,双眸满是探究,手上的动作犹疑不定,始终没有吆喝衙役再动手。
宋灵淑看准了老主簿不敢下手,根本没有要通知护卫的意思。两人就此僵持不下,谁都没有退让。
“你可想好了再动手,动手了就没有反悔的余地!”宋灵淑剑指老主簿,挑衅的意思很明确。
她倒是想试探一下,这个鸣冤鼓蒙尘,进门便公然索贿的县衙到底有多大的胆子,与今日闹事村民又有何关联。
老主簿眼珠子一转,很快便转换了脸色,露出一抹友善的微笑,招手让衙役们退下,道:“误会,都是误会,请问姑娘来县衙有何贵干?”
宋灵淑也收起了手中的剑,早看穿了老主簿的心思,也不戳穿他,直接道:“我来找县令!”
“饶县令正在后堂办公,等闲不见客,若姑娘真是的西京来的…”老主簿眼神闪烁不定,疑心并未消退。
这是要她出示信物的意思。
宋灵淑从怀里掏出长公府令牌,在老主簿的眼前扬了扬,道:“主簿可识得此物?”
老主簿当然是不识,但他打眼一看,也知这令牌不会有人胆敢造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