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官府的人,就算有更大的官,焉知不会官官相护。”
“我早打听清楚了,这个袁监使想插手河渠扩修,这才提高工钱,想抢功劳。朝廷的工部侍郎才是真正的主事人,他?哼…”
刘远与刘守对视一眼,犹豫更甚了。
刘远一边扒开刘峻的手,一边小声道:“要不,我们陪你去,但我们就不找他要了…”
“胆小鬼,活该被人欺骗!”刘峻不但没有松手,扯住刘远的衣领,恶狠狠道:“你们必须与我一同开口讨要,否则,别怪我将你们的事抖出去…”
“阿峻…快松手,我答应你就是了。”刘远无奈,只得赶紧应下。
刘守也上前扒刘峻的手,“我们去还不行吗,你得答应我们,不能将我们去楚馆…的事告诉我妻儿。”
刘峻冷笑着,松开后还擦了擦自己的手,“不过是寻欢作乐而已。”
“我已经与他们说好,就在前面树下等他们,随我过去吧。”
刘远与刘守二人对视一眼,皆是无奈叹气。
三人在树下等了三刻钟,终于看到一辆马车正往这边驶来。
刘峻回头又警告了两人句,这才走向马车,朝来人行礼。
”你就是莆村的刘峻?”袁鲁身边的小厮冷脸喝问。
“是,小人与他二人都是莆村的人,府衙的人未按契约上的工钱如数发放…”
“那你怎么不去找府衙的人讨要?”
“可…契约是袁监使…”
“住口,袁监使是什么人,岂容尔等放肆!告诉你们,袁监使也是为扩修河渠招收人,你们与其他人做同样的工,却想讨要更多的工钱,是想勒索朝廷命官不成?”小厮指着三人破口大骂。
但刘峻有这个胆子来讨要工钱,又怎么会被几句话给喝住。他当即便跪了下来,神色哀戚地哭嚎:“小人家中父亲病重,急需要银钱请大夫开药,求求袁监使…”
刘峻声以泪下,后头的刘守与刘远也立刻跪了下来,跟着应声。二人完全没想到刘峻是这个路数,还以为他是想要挟袁监使。
小厮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还想再斥问几人时,袁鲁掀开了车帘,用冰冷的目光打量着三人。
刘峻抬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