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瞄了一眼，正在写论文。
洗完澡出来，霍阑川还在写，他又放下笔记本，起身去替南晚吹头发。
吹干头发后，把泡脚桶拿出来，放在沙发前，让她坐着泡，还非常贴心地把平板拿过来给她玩。
南晚，“……”
外公小时候带她的时候，都没那么体贴周到。
玩了一局游戏，正好霍阑川论文也写完了，她放下平板。
“你这个是学校论文？”
“对，期末论文。”
南晚这才想起来，马上就要期末了。
霍阑川把笔记本盖上，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姐姐，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
“我暑假能去你公司实习吗。”
哈？
南晚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去她公司实习？
专业不对口吧？
“你今年大四是吧。”
“对。”
诶不对啊。
“大四一般不都在外面实习了吗，你怎么还每天去学校上课？”
她上大学那会儿，最后一年几乎不在学校，尤其是最后一个学期，已经跑到帝都跟师父鬼混……啊呸，跟师父发展去了。
霍阑川心里一咯噔，“学校和专业不同吧，我们班是毕业之后才去实习的。”
并不。
其他同学早就去外面找工作实习了，只剩几个留校的，跟着导师做项目，沈初白就是其中一个。
他每天都往学校跑，其实是做给南晚看的，大多数时候都是暗渡陈仓，去处理自己的事情。
“这样啊。”
南晚并没有多想，每个学校的情况的确不一样。
她是京都大学毕业，不太了解南城大学这边。
“姐姐可以吗。”霍阑川眼神巴巴的，“我……我没什么人脉，找不到公司实习……”
据说当天京都权贵圈子有大半人同时打喷嚏。
就挺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