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魂魄伸出双手的一瞬间,黑红色的刀光一闪而过,浅蓝色的魂体小手瞬间被削下化成一抹尘埃消失不见。
“只是这样就支撑不住了吗?这只是一个人的量啊,这么快就废掉的话,很无聊的。”
阎欣念无辜的抬起了头,看向另外几只魂魄,它们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连连点头,多么希望这只吠支撑的时间再久一些。
眼见它脑袋一歪,魂体变成了灰白色,大惊失色,剩下几只纷纷开始上蹿下跳,想要逃跑。
“据我所知,你们做的可不止这些呢。”
随手把玫瑰丢到了他们的身体下半身,仿佛得到了什么滋养一般,瞬间长成一支支巨大的黑色玫瑰。
阎欣念歪着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点子一般,慢慢抬起血色的双眸,俏皮的吐了一下舌头朝着那些玫瑰勾了勾手指,玫瑰瞬间围拢在她的身后,编织出一把座椅。
她慵懒的躺在座椅上,摘下一朵黑色的玫瑰花,饶有兴趣的看向肮脏的老鼠们。
带着寒光的尖刺玫瑰开始肆无忌惮的疯长起来,将肮脏的老鼠们缓缓缠绕,又像是受到指令一般,一朵朵黑色玫瑰生长在它们的四肢下。
“商湮冥,满意了么?”
阎欣念转过头,双眼之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疯狂,穿过满是荆棘的黑色玫瑰丛把手勾搭到商湮冥的锁骨处。
“那么,我的姐姐,你满意了么?”
她伸手接住阎欣念勾搭过来的右手,黑色的手套上满是脏污,她欣然一笑,低头吻在了她的手上。
而她们的面前,黑色的玫瑰花上只剩下一只只好似烤鸭的魂魄,它们两眼泛白,通体灰白,被荆棘从下往上贯穿到了头顶,而他们的身体被作为玫瑰花的养分渐渐化为一个又一个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