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湮。冥。”
阎欣念默默的收回手上的镰刀,手指被捏的“啪啪”作响,来到她的面前,猛地挥出一拳。
这一拳正中她的面门,发丝被拳头的拳风带动飘舞,就在商湮冥闭上双眼静静等待时,拳头却在距离额头3厘米的距离停下。
对面的人缓缓的呼出一口气,慢慢放下了拳头,转身朝高墙走去。
“能跟上跟上,跟不上就等着我拿药回来。”
阎欣念并没有上套,商湮冥的眼神有些失落,默不作声的跟在了她的身后。
等到两人终于回到了家里,阎欣念毫不避讳的脱下身上的衣物走进了浴室。
商湮冥则惆怅的瘫坐在灰色的沙发上,点上了一根烟。
浴室的水声应声而下,商湮冥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她不相信已经过去这么久了,阎欣念还没有把那件事放下。
雾蒙蒙的水汽充斥着偌大的浴室,只带着一条浴巾的商湮冥悄悄的打开了浴室的房门,根根分明的指节紧紧的握住灰色的浴巾。
轻轻的呼出一口气,白皙干净的脚掌踩在有些滑人的瓷砖上,浴室哗哗的水声带动着她的内心,不断祈祷不要这时关闭水阀。
半晌,磨砂玻璃后边的人没有了动作,停在了原地,慢慢抬起了头,正视着面前这个鬼鬼祟祟的人。
心脏不禁像是停止跳动一般,停留在了原地,商湮冥看着磨砂玻璃背后的阎欣念。
时间仿佛静止一般,淅淅沥沥的水流声响个不停,但是她们只能停留在这样的距离之中。
“滚出去。”
玻璃后的阎欣念一声呵斥,让愣在原地的商湮冥忍不住皱眉。
“我只是,只是觉得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你”
“我说的,你听不懂吗?滚出去!”
一瞬间,商湮冥感觉自己像是无法呼吸一般,视线开始模糊,大脑一片空白,指尖颤抖的握住自己的心口处,强撑着自己走出了浴室,身子一歪瘫倒在地板上。
等到自己再次睁眼时,阎欣念正拿着碘酒轻轻的擦拭在她的伤口上,眼中遮挡不住的担忧让她有些开心,除了她依旧戴着的黑色的手套。
“醒了就别装了。”
阎欣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