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上疼痛感消失的瞬间,我慌忙抬起了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个朵子像是婴儿一般,尽可能的蜷缩身体减少龙鞭打向自己的接触面。
“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不要再打了。”
一个男朵子不知道犯了多大的错误,手背已经血肉模糊,在那堆新旧伤叠加的破洞之中,隐约可以看到暴露出来的骨头。
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不敢想象伤口都已经那样了,龙鞭再打上去会有多疼。
正在我皱眉心疼男朵子的伤口时,身后响起了龙鞭摩擦地面的声音。
“你的编号是多少!”
我战战兢兢的转过身,看向只穿着一条黄绿长裤的园,他的嘴上叼着抽了一半的烟蒂,右手胳膊上纹着黑龙花臂,居高临下仿佛看向刚出生的小猪仔一般的眼神。
“我的编号,编号,编号是,。”
在他那强大的压迫感下,我的声音一次比一次低,到最后一个字时,好似蚊子叫一般。
“老子不管你犯了什么错,你的身后,就是你马上要体会的治疗方法。”
他不断用手上的龙鞭敲击着地面,我想起身后男朵子手上的伤,不安的咽了一口口水。
“不要想着逃跑,等你把这些东西都过一遍,自然就会放你离开。”
他察觉到我的害怕,像是找到了新玩意一般,蹲在了我的身边,伸出黑黢黢看上去就知道很久没有清洗的手指捏住了我的脸。
似是不满我的沉默,他粗暴的把我的脸转向他那坑坑洼洼,满是痘印的脸前。
“听到了没有?!你特么没长嘴是不是,说话会不会!”
我呆呆的看着他有些扭曲的脸,张嘴说话时黄黑色的牙齿,他的指尖传来一股股呛人的烟草味。
之前的回忆一点点想起,突然耳边响起一阵响亮的声音,脸上火辣辣的疼,我像是被禁锢一般,我无法反抗他,无论我做什么都不对。
无论我说不说话,哪怕只是呼吸对他而言都是错误的,我会因为一个看向他的眼神,因为一个动作,我都有可能莫名其妙的挨打。
眼看着面前的朵子,无论自己多么大声的吼她,她都毫无反应,愤怒的园猛然起身,拿起手边的龙鞭,冲着毫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