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做到的?
楚圆圆问出心中疑惑,云虞毫不犹豫地把罪魁祸首拱了出来:“是他干的,不关我的事啊!”
面对她过河拆桥的行为,薄斯屿微微一哂,倒不怎么意外。
几人面面相觑:好吧,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不过云虞,他到底干了啥啊?”
云虞扯了扯唇,皮笑肉不笑:“对我动手动脚。”
白宛霜脸色一冷:“那还真是揍的轻了。”
这种恋童癖就该物理阉割!
许明月倒吸一口冷气:“我有一个大胆猜想,这些人该不会都是因为恋童癖才收养小孩吧?”
“可能占一部分因素。”薄斯屿语气透着冷意,“我怀疑另一部分是某种邪教仪式,他们被洗脑了,想用这些残疾儿童达成某种目的。”
“邪教?”姜漓神色恍然,“这忽悠人的架势可不是邪教吗?我奶八十多岁都不会吃这种没文化的亏!”
“那校医曾说,残缺的孩子能为一个家庭带来好运。”云虞突然想起这事,提了一嘴。
“这是什么意思?”楚圆圆惊奇地瞪大了眼,“我怎么没听过这种说法?”
许明月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你能听过就怪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肯定是那群邪教分子用来洗脑的啊!”
“我看那个主教伤的不轻的样子,人不会死吧?”楚圆圆忧心忡忡,“万一摊上人命,云虞岂不是要被抓去坐牢啊?那到时候咱们是不是还要去劫狱?”
云虞眼神奇异看了她一眼:“你古装神剧看多了?”
薄斯屿淡淡解释:“死不了,最多落个脑震荡。”
“这不得去看个热闹?”许明月和楚圆圆面面相觑,眼神突然兴奋。
就这样,一行人鬼鬼祟祟来到医务室。
主教的狗腿子们以及院长将浑身是血的人送来医务室时,校医眼皮一跳:“这是怎么了?!”
院长匆忙解释:“和一个小孩谈话的时候发生了点意外,你快给看看要不要紧!”
不知道为什么,校医听到这话脑子里本能浮现一张如天使般无辜的脸。
她一个激灵,不由有些为难:
这是让她把人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