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三七惊愕地看了祁欢一眼,庄家和众人的目光跟着落在徐三七身上,显然都在等着他下注,自己好跟风。
徐三七只将面前的银子全部推出:“买大,做四,还是全部下注。”
那庄家一听徐三七下注,反而是松了一口气,显然他也知道骰盅里边儿是什么点数。
祁欢已经明白过来,徐三七倒是苦心一片。
他说出点数,也就意味着告诉徐三七,自己是能够听出来点数的。如果这一把押在顺子上,也就向对方表明,他们可以听出点数,这和踢对方场子有什么区别。
虽然,他本来就是打着踢场子的想法来的。
果然,打开后,是四五六的顺子。
“客人运气虽好,若能押个顺子,那就是五倍赔率,真是可惜了。”
庄家面有得意,毕竟他们可不只赚祁欢的钱,场上有一半买家,如此一来倒是庄家还赢不少。
接下来几手,祁欢他们仍旧押对了大小,旁观者们跟风下注,居然从庄家那里捞回不少好处,坐庄汉子脸上已隐隐有些薄汗。
祁欢看他们面前的筹码,已变成了一千六百两银子,此刻庄家冷汗津津,才晓得是碰上了高手。
不大的空间里,徐三七两人被团团围住,庄家沉声道:“各位,按理庄家还未赔尽前都不下庄,但是今日情况特殊,烦请余下的贵客去其他地方,我家要与这位客人单开一桌。”
这个人很聪明,知道如果祁欢和徐三七不走,那么桌上的其他人,甚至是别桌的人都会跟风下注。
祁欢他们现在的银子是一千六百两,下一次按照最高赔率赔,那就是一万六千两,这个损失,已经是这家黑赌坊一天的盈利了。
这还只是祁欢一家,其他人跟风下注,庄家净赔,那么必然自动赔完下桌。损失的,就不只是一万六千两了。
其他人虽有不满,但迫于在别人的地盘上,这家黑赌坊敢开在皇城根儿底下,自然有些门道,只好退到一旁小声言语。
那当庄的汉子见人已退,独留徐三七和祁欢在场上,继续开口劝说。
“如果阁下就此收手,这一千六百两足以在盛京过一段好日子,若是继续,您可未必输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