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从一开始徐三七就是拎着一个木匣子进来的。
想来,里边儿要么是真金白银,要么就是明珠古董。
“不如将箱子里的东西也一并押上,刘老板就出三十万两,如此开盘,也就没有异议了。”
刘老板不以为意:“玉如姑娘莫不是以为,那箱子里的东西就抵得上二十万两?”
玉如反问:“那刘老板莫不是以为,这位大哥做你的护院,竟然抵得上十万两银子?”
祁欢顿感有趣,刘老板摆明了不想放他们两个离去,但是这位玉如姑娘也参与进赌注里边儿,一下加注这么多,三十万两,未必是刘老板赌得起的。
“我们赌。”
徐三七将手上的木匣子摆上赌桌,刘老板反而有些忌惮,就像玉如所说,这只木匣子在他看来未必抵得上二十万两银子。
用自己三十万两去撬动有可能一钱不值的东西,实在过于冒险了。
刘老板此刻脸都已经黑了,到底还是摆摆手。
“罢了,你们赶紧离开我赌坊,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两相交锋,退一步就算落于下乘,他赌不起,而且在徐三七面前,自己也未必能赢。
在黑赌坊砸了场子尚能全身而退,倒也算是一件奇事,旁人看徐三七,眼底不免多几分尊敬。
出来后,玉如却向他盈盈一拜,娇声致歉。
“刚才玉如唐突,贸然闯入赌局,实则是想请阁下入我龙兴赌坊,我们东家对您手中之物很感兴趣。”
徐三七与祁欢对视一眼,到底还是跟着这位姑娘入了龙兴赌坊,转进一个雅间,竟也是个美艳绝伦的少妇等在此处。
几人看茶毕,这美貌妇人又特意嘱咐玉如给祁欢拿了糕点。
“小女子是龙兴赌坊的东家,陈晚晚,您叫我晚晚就好。刚才我听刘老板那边很热闹,说他们场子里来了位奇人,就叫玉如将您请过来,您可别见怪。”
陈晚晚态度亲切随和,叫人绝想不到,这位美貌的女子竟是赌坊背后的人。
徐三七只道:“时间宝贵,客套话就免了,箱子里的东西,你打算出多少钱买?”
来的路上他已经和祁欢简单沟通过了,既然箱子里边儿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