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告诉你,你和柳白一起玩我没意见,永安王府那个惹事儿的世子,你不准找他。”
柳白和祁欢听到此处,俱是面面相觑,这是什么道理。
柏烨当即反驳:“娘,要不是祁欢,我那天就被打成残废了。”
柏夫人一指头戳在柏烨头上,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当老娘没问清楚?”
“要不是那个祁欢拉你去梅翰林的赏梅宴惹事儿,你会被大皇子记恨上?他不知天高地厚,你也跟着糊涂!”
柏烨胡乱抹开他娘的手,不乐嘟囔:“您哪里是看不惯祁欢,您分明是看不惯他是永安王府的人。”
祁欢不解,关永安王府什么事。
柏夫人听到这话,脸上微冷,说话不由有些重:“你父亲跟着徐武阳失踪多年,你再跟着他儿子,是把我平日的话当耳旁风?”
柏烨最怕抬出他父亲,此话一出,本来倔强的语气软了三分,只是仍小声回应:“祁欢是不一样的。”
柏夫人看柏烨大有烂泥扶不上墙的架势,又要抄起扫帚往柏烨身上招呼。
祁欢在远处出声阻止道:“伯母,您别打柏烨。”
柳白跟着在祁欢身后对这位柏夫人摇鞠一躬,以示礼节。
柏夫人瞧见祁欢两个,再细看祁欢眉眼处,年纪虽小,一双眸子明亮非常,整个五官英气逼人,面貌大有故人影子。
她禁不住冷声问话:“你就是祁欢?”
祁欢可不想惹这位铁娘子,赶紧答是。
这柏夫人没给他好脸色看,只放下手中扫帚,径直出了院子。
倒是柏烨看他俩来,欢喜得很,又问了祁欢身上伤病,见恢复大半才放心下来。
祁欢斟酌片刻,没有询问刚才柏夫人说的关于永安王府的事情,反倒问柏烨:“你当时不害怕吗,凌楚可是观微境,不值得。”
对祁欢而言,一个人被打,总好过两个人被打。
柏烨正擦着自己的亮银枪,回答得很是傲娇:“我是要做你大哥的人,没有值不值得,只有要不要做。”
祁欢一时有些怔住,来不离洲已经半年多,这样被人维护,尚且是第一次。
半晌,祁欢才打趣道:“那你可要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