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程度,实在不一般。
祁欢急于离开,等下了司青阁,才发现自己应该原路返回,从司青阁的窗口跳到相府墙上就好,如今还得从院子里跳出去。
正要动作,身后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是祁欢吗?”
转身一看,是气质儒雅,待人温和的丞相沈征明,祁欢挠挠头,为自己私闯宅邸有些不好意思,“沈大人,是我。”
沈征明并不计较祁欢私闯相府的事,只笑道:“能从宣儿房间出来,我猜也是你。”
他又关切道:“前段时间听传言说你和大皇子发生了点嫌隙,受了很严重的伤,如今看竟是大好了。”
祁欢对这位丞相还是相当尊重的,颔首回话:“是我运气好,抗揍,沈大人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沈征明略有深意地看了眼司青阁,沈宣正站在木窗旁观察两人,禁不住心中一阵无奈,这孩子。
他转而对祁欢继续笑说:“不是什么事,你下次来相府可以走正门,我已吩咐家里的下人,你进来找宣儿,不必拦着。”
又想到一些事,特意嘱咐道:“他脾性冷淡,对人难免有些爱搭不理的,你性格好,可要多担待。”
祁欢不禁受宠若惊,这还是第一次被长辈夸奖,不过沈宣脾气不好,还真让人说对了。
“多谢大人,不过这里离沈宣近。”
祁欢指了指墙头,再次为自己的冒昧解释并致歉道:“我从这儿进去一样的。给贵府添不少麻烦,下次晚辈一定带着礼物上门拜访您,这些天叨扰了。”
沈征明爽朗一笑,摆摆手,“好了,你去吧。”
得到这话,祁欢果然向沈丞相告辞后,分别在假山、墙体处借力攀登,几下翻出墙去。
此时夕阳已下,他足尖轻点,打算抄一条回永安王府的近路,才刚拐进一条小巷,从巷子另一头走出两个头戴斗笠的白衣男人。
他两人白衣制式相当,一人腰佩一把宝剑,斗笠的灰纱垂到肩头,将整张面容遮住,多少带些神秘感。
看着像路过的人,应该不是来找自己麻烦的吧。
这么想着,祁欢大胆迈步往前走,他二人也迎面朝祁欢过来,祁欢隔着老远就侧身给他二人让出道路,可等要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