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情吩咐?”总不至于无缘无故就把他叫来。
青皇祥和地看着人,道:“没什么事情,只是朕想见一见故人了。”
“故人?”
“对,故人。”青皇看着祁欢的目光深邃悠远,明显在透过他看什么人。
“祁欢,你长得很像你的母亲,只有一双眼睛,像你父亲,性格也像你父亲一样,少年时候张扬肆意,无所顾忌。”
这是祁欢第一次从其他人口中提到自己母亲,哪怕是徐三七,也从未向他提及过。
“您见过我母亲?她是个什么样的人?”祁欢不免好奇。
“她很美,全天下的女子加起来也许都及不上她的美貌。”
男人对一个女子的回忆,绝对是从外貌开始的,祁欢不由地想,青皇坐在这个位置上,什么环肥燕瘦的美女没见过,他母亲究竟能美到什么程度,才让面前的皇帝说这样的话。
而且观皇上的神情,似乎对自己母亲有眷恋之意。
“陛下,我能问您个问题吗?”他有一个非常大胆的想法。
青皇对祁欢很纵容,只道:“你问吧。”
“外界都传,我是您的私生子……就连大皇子也如此误会,您是当事人,应该知道些情况?”
祁欢问完,紧抿着唇,心却提到了嗓子眼。
此种问话大逆不道,他也不敢保证青皇会有别的反应。
“祁欢,你胆子很大。”皇帝目光幽深地将人盯着,“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问朕这个问题的人。”
祁欢只好嘟囔道:“因为我怕死,所以问上一问。”
青皇把他盯得心里发毛,好在这位还是淡淡开口解释道:“我倒希望你是我儿子,可惜不是。”
得到这个答案后,祁欢明显松一口气,这也就意味着父亲徐武阳至少和皇帝并没有互相被绿的情况。
“那我父亲究竟在边境哪个地方驻守,如今战况如何,何时能够回盛京呢?”
青皇被祁欢给气笑了:“此等密辛你也来打听,不怕我胡乱治你个通敌窃国之罪?”
“陛下最是公允爱民,绝不会与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计较。何况刚才我已大胆过一会,胆子已经叫陛下养肥了,索性再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