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商业价值的影响，都没有多少好处。”
麦梦蕾之所以说得那么直白。
是因为她知道栗莎是一个很理智的商业精英，能理解她的意思。
这话就不能跟李柏直说了。
毕竟这家伙很喜欢意气用事。
他能为了训练和比赛，推掉所有的商业活动。
自然也能为了爱情，不在乎自己的商业价值。
不过，麦梦蕾今天算是判断错误了。
刚才的栗莎还是比较冷静和理智的。
但看了李柏在那些女孩子面前的表述后，她眼神很复杂。
既有丝丝的喜悦和欣慰。
又有淡淡的忧伤和无奈。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这里说的女朋友，并不是我？”
栗莎抬起头来看麦梦蕾。
麦梦蕾作为李柏的经纪人。
有些事情肯定是瞒不住她的。
而且栗莎觉得越早让麦梦蕾知道越好。
省得闺蜜产生很大的误会。
也省得她被打个措手不及，没准备好周全的应对方式。
“什么？”
麦梦蕾一脸诧异，然后眼神闪烁地看着栗莎。
“他在国内有一个女朋友，不过不是我。”
栗莎幽幽地说。
麦梦蕾没表现得很震惊。
她只是皱着眉头，注视着栗莎。
“那你和他的关系。”
“他是我的男朋友，我也是他的女朋友，不过，只能在国外是。”
栗莎轻轻一笑。
她的笑容藏匿在口罩下面。
麦梦蕾看不出她是平静的笑，还是苦涩地笑。
“真是复杂，所以，你现在是接受了他这种含糊不清的处理方式？”
有钱人的世界确实很复杂。
麦梦蕾身处在高端的名利场，这种事也见惯不怪了。
但她还是不太能理解。
李柏多好的一个男生啊！
怎么也这么花心？
而且，栗莎也不应该啊！
她再怎么离过婚，再怎么见惯不怪。
以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