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竟然不想方设法组织异族劫掠百姓,竟然还变本加厉的欺压百姓,收取高额的税赋,我看你是活腻了!”
蔡县令听到刘勋的话,赶紧磕头,解释道:
“大人,下官冤枉啊,是谁在大人面前诬告本官啊!请大人明察,为下官做主啊。”
刘勋听后轻蔑一笑,开口说道:
“蔡林呐蔡林,死到临头了,还嘴硬是吧?那我就让你死的明白,来人呐。”
这时刘勋身后走过来一名面戴恶鬼面具,身穿飞鱼服,腰间挎着一柄绣春刀的暗影之人,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恭敬的将其交到了刘勋的手上,然后就消失离开了。
跪在地上的蔡县令和军司马看着刚刚来的人,不由的脸色同时一变,他们能从刚刚那人身上感受到一股凉意。
光是他脸上佩戴的面具,就让他们两人心底发寒!
刘勋将手中的册子丢到了蔡县令的面前,开口说道:
“蔡县令,你好好看看,自己到底该不该杀!”
蔡县令拿起地上的小册子,双手不停的颤抖,打开册子,越往下看手就抖的越厉害,而且脸上也留下了汗珠。
这上面记载着蔡县令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抢了百姓多少粮食,抢的哪一家的,而且还有强抢民女的罪名。
就连自己十六岁的儿子,上面也有记载,自己儿子在襄平城内嚣张跋扈,当街调戏良家妇女。
这都清清楚楚的写在了上面,这让蔡县令看的汗如雨下,哆哆嗦嗦的看着手中的这本小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