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群国子监学生正好经过,心中有气,也站在门口怒吼,单方面开除国子监。
此事一出把其他学生给道德绑架了,以至于国子监的学生,如果不喊这么一嗓子。
仿佛就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仿佛就是跟歪门邪道同流合污,沆瀣一气。
陆陆续续大批学生,单方面开除国子监。甚至有的为了凑热闹,特此从别的地方赶回来开除国子监。
第二天一早,国子监课堂上,夫子比学生还多。
国子监祭酒孔廉,正在新纳小妾的伺候下吃早餐。
楚江楼被楚王责备,纵然脸皮厚也要躲几天。
可早饭还没吃饭,就有人匆匆来报,国子监学生罢学的事。
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泼下,孔祭酒一个哆嗦之后,仰天长叹:“顾道坑煞我也!”
日头刚好,顾道告辞董阔,出城返回终寒山。
送别好友,董阔拉住正要去衙门上值的父亲。
“爹,你明知顾修之是我的好友,昨日那样表现是何道理?”
“有你这么跟爹说话的么?”董平野白了儿子一眼,紧接着说道:“这都是为了你好,为了董家好。”
“什么就为我好,你把话说清楚。”董阔满脸不耐烦的问。
他最烦这种磨磨唧唧的做派。
“顾家水深,又牵扯公主婚约,必然风高浪急,你一旦牵扯进去,我董家就有倾覆的危险。”董平野耐心说道。
“啊?那修之岂不是很危险?”董阔脱口而出。
董平野看着儿子叹气。
不知该夸奖他为人朋友的一腔义气,还是该给他两巴掌,看看能不能打聪明点。
“幸好,顾修之听懂了。”董平野撂下一句话走了。
顾道回烟翠居的路上,正好碰上来接他的楚矛。
“大兄,家里怎么样?”顾道随口问道。
楚矛左右看看无人,这才开口:
“公子,你弄那个东西神了,字模已经做的差不多了,还尝试印了一页,效果极好。”
楚矛眼中压抑不住喜悦。
顾道不以为意,活字印刷已经领先雕版几百年,铅活字比活字更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