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缺盐却答应了。这分明就是钓南越的盐商啊。”
梅子苏暴怒之后变得有气无力。
可詹铎呆滞的目光告诉梅子苏,他压根没听懂。
梅子苏只能继续解释。
“大乾应该是在那个时候,或者那个之前就知道有盐了。他们按兵不动,甚至赔给北狄那么多盐,就是为了制造高盐价。”
梅子苏的话,詹铎更糊涂。
“先生,大乾制造高盐价,对他们没好处啊。”
梅子苏捏着一枚棋子,苦笑了一下。
“当然没好处,因为还不到收割的时候。他们让盐商以为奇货可居,自然拼命的囤盐。拼
命的压榨国内的盐丁,日以继夜的晒盐,熬盐。囤了山一样多的盐。”
梅子苏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嘲讽。
“然后,大乾突然宣布,他们有盐了。你说那些盐商会怎样?”梅子苏问道。
“当然是趁着高价卖啊,捂在手里不赔死?”詹铎理所应当说道。
“对,他们跟你的愚蠢如猪的想法是一样的。而且每个人都是猪,于是山崩了。”梅子苏苦笑。
梅子苏接着说道。
“我敢跟你打赌,大乾开采的盐绝对不够吃,更加不够赔偿北狄。”梅子苏说道。
“那,我们的盐商不卖不就行了,大乾的骗局马上就被揭穿。”詹铎突然兴奋说道。
却被梅子苏一棋子砸在脑袋上。
“蠢货,这些盐商难道不懂这个道理么?可是他们害怕的不是大乾,而是同行。”
“我不卖,万一你卖了,我不就倾家荡产了么?不如我先卖。人人都这么想。”
梅子苏没好气的说道。
“那我们通知国内,阻止他们……”詹铎说道。
说了一半自己就停住了。
挡着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怎么可能拦得住。
何况那些该死的盐商,为了出盐方便,在大乾建立了仓库。甚至来京城还带了大量的盐。
“你也想明白了?这一局就是山崩地裂血流成河。”梅子苏深深的无力感。
这么大的一个局,事先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等到发觉已